“哪里奇怪吗?”张玄问聂行风。
“没有,”汉堡替聂行风回答了,呼呼喘着气笑道:“只是你的气质有失水准,所以董事长大人的衣服让你这么一穿,一秒变地摊货。”
一张道符射过去,要不是汉堡躲避及时,它身上的毛毛会被削去一半,捂着小心脏暗叫好险,不等张玄再发飙,先展翅飞走了。
两人来到医院,张玄用伪造的证件打听到了那晚为巡警诊治的医生,但对方一副不想多谈的态度,支吾着说所有经过他已经跟上级汇报了,相关问题请他们与上头直接交涉,张玄磨了好一阵嘴皮子,他才告知两名巡警并没在枪击事件中受伤,最多只是小擦伤。
“巡警和刑警不一样,那种枪战刑警都不当回事的,可那两个小巡警硬是让我们做全面精密检查,还留院观察,要不是留院,也许他们还不会出事。”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留院呢?”
张玄紧追着问,医师发觉自己失言,停止了感叹,含糊说:“反正医疗费全部报销,又可以趁机休假,所以就休了呗,病人想住院,我们院方只能配合。”
他说完就匆匆走掉了,让张玄想找机会多问些细节都不可能,费了半天口舌,问到的情况却不多,张玄很失望,跟聂行风走出办公室,说:“这件事被人控制了,所以大家都讳莫如深,别说看监控录像了,连问点内情都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