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郁锦枭道。
西装男愣住，有点不放心：“可是……”
“出去。”
郁锦枭的语气让他意识到，老板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鸭舌帽男等到办公室只剩下自己和郁锦枭后，才将帽子取下，绷紧的身躯稍有放松。
消失一夜的孙诚满脸胡渣，眼神比昨晚更加平静，宛若死水。
但郁锦枭却从那冰封一样的目光中，看到一点拼命压抑雀跃的光。
“都以为你死了，甚至警察都来过了。”郁锦枭不紧不慢，手指在桌面轻轻点了下，示意他落座。
孙诚昨晚从海边离开后就没了消息，电话联系不上，家里没人，女儿住院的医院也没人见过他。
这消失得干干净净的情况，和失踪也差不多了。
“郁先生，你要的东西我带回来了，”孙诚拉开外套，又脱掉贴身的衬衣，身上绑着一袋文件，“没人看过，一页不少全在这里。”
将文件袋摆在桌上，孙诚端正站在桌边，似乎没脸和郁锦枭面对面落座。
他背叛了一直看好他的郁先生，差点就做了无法挽回的严重过错。
即使有充分的理由，背叛就是背叛，郁锦枭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孙诚低下头，眼眶泛红地盯着脚尖，手指渐渐拳握：“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和我的女儿无关……能不能让我处理好她的事，然后……”
郁锦枭无视他带着请求的话，拿起文件随手检查：“是谁让你来偷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