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很久,还是没有起床,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再睁眼,萧惟璟已经在床上。
推了两下没醒,差点没把沈宁的手烫成猪蹄。
高空坠物都砸不死的怪物,如今病得一塌糊涂。
革命刚开始,他可不能嗝屁,沈宁刚要给施针却发现他右手受伤,有好几处伤口。
沈宁开好药方让宫女去抓,拿冰块给他降温。
高烧降不下来,怕他烧成肺炎或脑膜炎,只得取来白酒物理降温。
掀开衣服,边往他的身体擦酒精,边在心里发牢骚,遇到他真是倒霉死了,不但随时担心会掉脑袋,还要给他当牛做马。
三管齐下,总算把烧降下来。
太后得知,特意过来探望,面容透着忧虑,“皇上也生病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懂的都懂,沈宁佯装不懂,牵强笑着没说话。
“丫头,你等会瞧瞧滇王妃,若是没事的话,你们都出宫吧,有空可以多来陪陪我这老东西。”
搞成这样,强留也没意义。
太后屏退左右,握住沈宁的手语重心长道:“投生在皇家是他的不幸,这一路走来挺不容易,你多费心了。”
“太后放心,照顾王爷是我的责任。”
“哀家看得出来,他对你是动了心的。你们才刚成亲,夫妻间免不了有龃龉,相互包容谅解,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