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有时能预兆未来之危险,让他们能提前逃出危难。可这种突然被人去掉项链的感觉,就好像被人出卖和背叛的感觉一样。倘若他是提前告诉她,在她入睡以前光明正大的问她要走项链,她现在心中一定不会充满愤懑跟别扭。
“我有没有梦境,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宁春草鲜少这么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和他说话。
“哎哟,”车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怪声怪气的吆喝,“哥哥,我就说你这小妾了不得吧?这不过是灭了凤州的蝗灾,受了百姓跪拜而已,就敢如此跟你说话了,怕是已经忘了,自己是你小妾的事儿了吧?”
景瑢话音落地,随着而来的就是一阵嘲笑。
景珏的脸色黑了黑。
宁春草轻咬下唇,这景瑢真是讨厌,两人之间的气氛本就很差了,他更在外头火上浇油!
岂料景珏黑着脸开口,怒气却并非冲她,“滚——谁让你偷听我们说话?”
马车外头的笑声戛然而止,景瑢讪讪咳了两声。
“前头探路去。”景珏又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