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看着姜靖,眼中充满恶意,“有骨气,可是你弱的实在不像话。”
就在这时,王清真忽然道:“小子,你就跟她实话实说吧。”
姜靖很快跟着道:“其实,我的师父已经不在了。”
“什么?”黑衣女子愤怒的表情忽然有些愕然,她停止了对姜靖施压,片刻后,她再次怒道:“你一会儿说安好,一会儿说不在了,觉得我老太婆好忽悠不成。”
说完,姜靖再次被压在了地板上动弹不得。
“前辈若不信,敢不敢放开晚辈?晚辈可以证明。”
黑衣女子冷哼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以为我会怕你不成。”
说完,她收回了灵气。
威压解除的姜靖,一身轻松,他看向黑衣女子,不卑不亢道:“前辈误会了,晚辈怎么可能对前辈构成威胁,但是有三件事,晚辈必须辩解一下。”
“其一,因为是前辈您与家师是故友,晚辈怕前辈担心家师的状况,所以才撒了家师安好的这个善意谎言;其二,您三番两次侮辱家师,晚辈虽然不知道您和家师有何恩怨,但是晚辈修为差,是晚辈学艺不精,与家师无关,请前辈不要侮辱家师。”
听到姜靖有条有理的言辞,黑衣女子冷哼道:“看不出来,你的境界差,口齿倒不错,你当真以为我老糊涂了吗?他既然已经不在了,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与他的关系。”
姜靖微微一礼,“这便是晚辈要辩解的第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