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质子,但也与质子差不多。”
“你说的明白点,我绣这个荷包,不是为了听你说废话的!”
见她不耐烦,赵月秋却是含笑道:“年轻人,耐心好些,听我一一道来。”
“那一年,大晋兵力不足,晋凉关系紧张,燕国又在丧虎视眈眈,于晋燕边境挑动一次又一次的战乱,你父皇因还君门清名一事被奸臣算计、被晋安皇厌恶,不得已当了所谓的议和使者,孤身一人被送往燕国,其实在我看来,这议和使者,却和质子差不多。”
此话一出,戚安宛抿了抿唇,低声道:“那时候,父皇一定举步维艰,很是痛苦。”
赵月秋闷闷一笑:“举步维艰是真的,可痛苦……却不一定,或者说,就算有痛苦,也是别人痛苦,要知道,你的父皇是世间最有能耐之人,即便身处他国,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能。”
“当年,还是晋国长容太子的先皇,在当时燕国的国都成安,结识了还是燕国皇子的燕亦衡……也就是如今的,你十三姑姑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