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几十年来的倭寇都是刀祖家族的部下,这次却是刀祖亲自前来,我们在武力上占不到便宜,唯有利用有效的战阵,将倭寇军团分割包围,一股一股地吃掉!”愈大猷说,“收割之镰,确实可怕,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张经道:“如果我没猜错,刀祖应该不在倭寇主力当中。收割之镰也挡不住我们的炮火,之所以防而不打,就是要你们赶快运送炮火到前线来,然后以炮火开道,骑兵冲击,步兵掩后。各位都是当代的英雄,实不相瞒,京都已派来严嵩的义子赵文华前来督师,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诸位,一次机会!你们的战车、山炮、火铳都是杀倭的利器,倭寇收割之镰又怎样?他们只有刀,有的什么狗屁武士道!愈大猷、戚继光你二位人称‘愈龙戚虎’,论暗杀或许你们不是收割之镰的敌手,但征战沙场,又岂是以个人武力论输赢的?瓦花和韦起云,你们一个是武夷侯的好友一个是武夷侯的亲儿子,我素来最敬佩你们狼兵!你们齐心合力则胜,分则败!战场上审视战机,度时相助或反击,全靠你们随机应变。”
一听到严嵩和他兵部侍郎的义子赵文华,在座诸将都沉默了。
“战不为封侯,为我大明子孙耳!”张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