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他已经可以在这片林子里找到方向。特别是时值冬季,大雪遍地。人要走过,就有雪痕。因此,他也不怕走丢。
二人踏着”嘎嘎”响的积雪,顺着一道山梁转过。突然发现,对面的秃岗上一头火红的狐狸从山顶冲下。熊灿一甩手,端起猎枪取跪姿,稍一瞄准“啪”的就是一枪。只见那狐狸往前一栽,滚了个跟头,就躺在雪地里不动了。任建狂喊一声,举着双手向那狐狸跑去。熊灿得意洋 洋,向枪管冒烟处吹了几口。一甩手,枪上了肩,也跟着任建去收获猎物。
可是,没等他们冲下山坡,那边上来一头狼一样的猛犬,站在死狐的前面,对着任建狂吠。再看那猛犬后面,竟跟着一个彪形大汉。他头戴一顶狐皮软帽,身穿一件狐皮坎肩,脚下一双翻毛皮靴,手持一支半自动步枪。正在那虎视眈眈看着走向前来的熊灿和任建。
任建不客气,他大拇指一翘说:“怎么的?想抢我们的狐狸?”
那大汉,浓眉大眼,二十多岁年纪。他用枪上的刺刀一挑,死狐就挂在了枪尖。阳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狐狸中了两枪,而这两枪是分别从两个方向打人。
这,不但使熊灿一愣,也使那大汉的眼睛里涌出了困惑。任建也看到了这一点,他从心里对双方的力量进行了一下比较。从形势上看,是2: 1。他们是2,可对方有一头猛犬,还有一支较他们为现代化的武器。怎么办?他心生一计。他挥手说道:“哎!咱们摔跤定胜负,谁胜谁就得这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