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便一直不肯圆房?”萧老听到这儿,恍然大悟,随即又质疑的盯着谢彧宣,“这不对了,她今年都双十了吧?你诓我呢?”
“不敢。”谢彧宣忙拱手,耳根后一片通红,“初时,是我顾虑太多,本想等她长大些,后来,是因家事,不得已才如此,我原想着再攒些功勋,向皇上请旨另开府宅,哪晓得便出了事。”
更让他意料不到的是,傅敏酥竟那般决绝,丝毫不给他挽回的机会,扔下和离书便净身出了相府。
“男子建功立业,是正事,但,还有句话,修身齐家治天下。”萧老听完,想起谢府的种种,同情的点了点头,“谢家小子,你要知道,傅丫头如今是孤的救命恩人,你要是薄待了她,孤可不会像皇帝那样纵着你,届时,莫怪孤为她出头……唔,老福啊,你觉得,以傅丫头的人品本事,张榜招婿,如何啊?”
说到最后,他兴致勃勃的畅想起帮傅敏酥张榜招婿的盛况,不由笑出声来。
“太上皇,臣定不会薄待她。”谢彧宣吓了一跳,急忙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