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
莫非是宿州水灾?
父亲正是贪墨了赈灾款,圣上发怒,全家流放。
若是宿州的话,她想,她应该前往宿州一趟。
只是,她一介弱女子,到底该找什么理由去呢?
此事还需要谋划。
“姑娘,别太担心了,我点燃了安神香,早点安歇吧。”
千竹刚把门关上,没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
“千竹,是还有何事吗?”
姜粟看向空无一人的门口,心里闪过一丝疑虑。
莫非是风把门吹开了。
等她关好门,转身往里走时,却见太子殿下正端着茶壶倒水。
那模样,似乎他才是这间房间的主人一般。
他还顺便帮她倒了一杯茶!
姜粟气结,忍不住刺道:“自古天分阴阳人分男女,圣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堂堂太子殿下,天皇贵胄,闯入闺房是为何?”
她差不多已经把登徒子这三个字拍在他脑门上了。
萧慎并不在意,小猫咪终于是亮出自己的爪子了。
他反而觉得此时此刻,那个从小围绕着自己转的姑娘才开始真实起来。
“说了这么久,润润口。”
姜粟显然是没什么润口的心思,当然,她更没有与之交谈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