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见我没有理睬他的话,也不好多说什么,噔噔的疾跑跟来。
杨灵儿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改变她那一副傲娇神态,看涂春兰紧赶慢赶的跑,她依旧不紧不慢的尾随。
涂春兰紧巴巴的赶来,追随在我后面,跑颠颠的样子,口里还不停的说话道:“你们听说没有?县城有儿童失踪。”
“失踪有啥好稀奇的?前儿那段时间秀儿姐不是失踪了吗?”
“她……失踪有什么好奇怪的?”涂春兰撇撇嘴,一只手按住因为跑步发出来响声的书包扣子,不以为然道:“我听老妈说,阿秀就一骚货,勾搭男人的主,听说她都嫁了24个男人了。”
“吹牛不打草稿?”我也不是帮阿秀,只是觉得人都不在了,没有必要在人背后议论长短。
“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涂春兰你特么的就结点口德别瞎说阿秀姐。”矮冬瓜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男人就是男人,怎么能跟娘们那样家长里短的扯闲话?
再看杨灵儿虽说没有大赶,却也在悄悄使劲的猛追。
看在俩三八追得可怜的份上,出于人道主义;我放慢了脚步,这样杨灵儿可以勉强赶上来。
不过看她的精神却不怎么好,嫣嫣的、一直没有吭声;黑眼圈好像更加严重,眼神黯淡、匆忙瞥看我一眼,又急忙掉开去看别处。
涂春兰在得到班长一职后,难得的跟杨灵儿恢复了朋友关系;这会看人赶上来了,就像看见救兵那样拉住她就说:“灵儿,你说阿秀是不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