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做了一场梦吗？
宋挽没敢打搅宋秋瑟，等她偏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尽量平静的问：“瑟瑟，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宋秋瑟定定的看了宋挽一会儿，抬起自己的右手，她的手掌已经长出来一截了，只是指骨还没长出，看上去光秃秃的难看又诡异。
无需多问，宋秋瑟便知道她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宋挽看得难受，柔声安慰：“瑟瑟，再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你别担心。”
宋秋瑟淡淡的说：“我知道。”
她知道自己的手会长出来，就像当初在睦州，她浑身都只剩下骨头了，肉也还会长出来。
她不会死，毕竟她是和萨苏一样的怪物。
气氛有点僵，宋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宋秋瑟抬眸看着白荷问：“新买的丫鬟？叫什么名字？”
白荷忙福身行礼，说：“奴婢白荷，拜见二小姐。”
这规矩学得也挺好的，宋秋瑟眸光微闪，问：“宫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