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府衙库银遗失后,你私自增加冀州百姓的附税,以此来补上空缺,若不治你的罪,天理不容!”
“其四,庶人张明山为帮冀州百姓求一个公道,试图向武陵侯说明此事,却被你派人杀害。”
“这四点,每一条都可以治你死罪!”韩楚遥厉声喝道。
听了这一番话,沈丘却捧腹大笑,似乎是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
“可是那又如何?你可别忘记了,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够治我的罪。我倒是想要问问,如今在这里,你们中间有谁是三品官员?”沈丘凌厉的目光死死盯着韩楚遥,两人之仇不共戴天。
萧酒酒气的竟然直接拔出玉剑,冷喝一声,“你这狗官,休要猖狂,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的好日子到不到头,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的是。”沈丘指着萧酒酒,“你马上就要死了!”
“当然,还有你和你们!”沈丘转过身,他抬手指着韩楚遥和侯不正。
见状,韩楚遥暗道不妙,这沈丘怕是要狗急跳墙,在他临死之前,拉几个人下水。
“来人啊,把这几个反贼给我抓起来!”沈丘甚是得意,他高高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