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悍马车稍稍一停的功夫,车门一开,两条人影翻滚着落地,人落枪响,两枪准确地敲在刚起身的保镖腿上,人停车未停,一丝也不耽搁,直驶着趟开障碍的地方冲进了棋盘街的宽胡同。
“不许动……”
“不许动……”
两位精英眷养的战术素质极好,把试图徒步逃跑的俩保镖挤进了巷子,前后堵着缴了枪,枪顶着脑袋逼问的时候,却是叽里呱拉一堆,根本不是汉语,追问急了,唯一一句会说的汉语是:“投降!”
“妈的,这是越南鬼子还是韩国棒子?没看出来啊。”一位火大地踢了受伤的一脚。
另一位搜了半天,却是只搜出来钱包、手表、手机几样无法证明身份的物品,俩人相视一点头,枪托砸着后项,打晕了俩人,撤出了现场,出了胡同分头一走,边走边向徐老板汇报着这里的发现。
解决了一辆,前面的又重新咬上了,徐中原驾车是从被撞凹的车身旁边驶过的,暗暗地对自己这帮退役不退化的手下还是挺满意的,真刀真枪的拼,怕过谁呀?价值十个亿的资产,就是把这些底子全赔上也在所不惜。念及此处,狠狠地踏了一脚油门,又想起得手的居然是自己家里的恶奴,那份愤懑却是更甚了几分,恨不得把这一对在自己产业上作手脚的狗男女碎尸万段,又狠狠地一脚踏上油门,车像离弦之箭,打着滑,沿着悍马车的深辙飞速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