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柳熙来走了,以他不按照牌理出牌的个性,把遗产乱七八糟的分配了,尽管可能柳熙来知道他做过的一些事情,但是依然,柳熙来还是选择了原谅。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柳致出事的那个晚上,柳致像是预料到什么一样,约他喝酒。
月光下,柳致静静看他,突然说:“阿境,我们老柳家人丁单薄,一直兄弟姐妹很少,我们如果不亲爱,还能依靠谁,你说是不是?如果有一天,我力有不逮,你要好好教育熙来,让他学会做人,好好安康的过一辈子,我就当你沉默是答应了呀,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柳字,天下再无我们这样亲爱的人,对不对?”
回忆到这一幕,柳境突然觉得之前那隐隐的,被自己催眠不疼的心,终于张扬的疼痛了。
“对于遗嘱大家如果没有问题,就签名交接吧。”律师放下卷宗。
所有人都沉默着。
一如进来时,得到讯息,柳总安排了自己下半身的错愕痛心感一般,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柳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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