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没有说话,而是上下看着司越越,看得司越越颇为心虚。
在确定司越越身上没有受伤之后,靳斯年才开始秋后算账:“你刚刚说,股票很重要?”
“嗯。”
“为什么重要?”
司越越挑着眉,道:“你说为什么,捏着股票,就等于捏住了你父亲的命脉,还能让靳家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哦,原来是这样啊。”
司越越总感觉靳斯年这一声“哦”,意味深长的。
这让她有点不安,皱眉问:“你要干嘛?”
“我也想让靳家鸡飞狗跳,既然如此,我们就看看谁更有本事,更能让他们叫苦不迭吧。”
靳斯年可不是喜欢搞这种动作的人,他这样说,是为了气司越越,还是另有安排?
眸子转了一圈,司越越趁着靳斯年的衣角,语气软糯地试探:“老公,你是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
“过两日你就知道了。”
“哎呀,老公你就先说一说嘛。”
又撒娇?哼,不管用!
靳斯年一脸冷傲,目光也刚正不安:“你问多少遍,我都不会说。”
“那我偏要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