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不是那种畏首畏尾,凡事考虑清楚了才会去行动的性格。这世上,有多少的事情,毁就毁在考虑的太过仔细,太过清楚。应掌柜那边若是有人手,直接行动吧。需要咱们配合的,就在相府门前骚乱一场,哪怕是让人喊几句劫狱了,我立马组织我们相府的暗卫行动。成了,皆大欢喜。不成,大不了,我带着顾府满门,以及颜家满门都去天牢里陪我家夫君。”
“夫人这——”
“应掌柜的怕了?”
“不是怕了,而是寒石从未见过像夫人这般干脆的人。”
“是女人吧?”颜素问故意反问:“我家夫君也总说我不像是个女子,行事作风全都古古怪怪的。许是因为我阿爹阿娘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本身的性子就有些古怪,加之我又是生在乡下的,整日跟着那些男孩子们胡混,也没什么人管束,渐渐地就生出了现在这么一副既不瞻前也不顾后的野性子。”
“夫人误会了,寒石很是喜欢夫人的性子,比这满城的大家闺秀可爱多了。这女人,过度的自持,跟多度的扭扭捏捏都是不讨喜的。尤其是那些住在大宅院里的女人,一个个都带着虚伪的面具,你永远瞧不清楚,他们那张笑着的脸下面,藏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