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已经安排妥当,我们现在去哪儿?”
“回去。”
“您不去实验室了?”程康奇怪,傅景霄推了集团的一个投资会议,又推了一个活动,匆才匆匆忙忙赶到学校,现在却要走了。
傅景霄闭了闭眼,不想要继续看着他们,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让你走就走,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走人。”
傅先生发火,果然殃及甚广。
程康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瘦弱不堪的无辜。
幸亏昨晚送许今砚和魏云其回去酒店,他竖起耳朵听了,但他们一句话都没说,万一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他是该要汇报还是不该要汇报。
他只能掉头回去了,白白溜达了一圈。
许今砚和魏云其还没走到操场。
夏鹿就打电话来了:“行程有变动,你们快回来吧,在实验室门口清点人数呢,也是怪了,这不是组委会一开始就订好的流程,怎么说变就变。”
“好,我们马上就过去。”
“那边找人了,我们从这边走吧,抄近路过去。”许今砚带魏云其从另外一条小路回去实验室那边。
上大学那会儿,为了多睡一会,或者是为了逃课,学校每条路的距离似乎都计算的清清楚楚,掐准时刻,一点都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