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皇祖母,湿冷的双手握在一起,想给自己汲取一些热气:“我、我……不行的!”
她快要哭出了声。
二十余载的人生里,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永平皇姐……”她条件反射的就想寻找同类。
可这称呼才说出口,就让她皇祖母给呵斥了回去:“莫要跟我提她!”
秦太后险些失态,直到肩膀上感受到齐姑姑的手温,才又冷静下来:“就这样吧,哀家是通知你,若你慧王兄不能归来,皇储只能是你!”
刚刚让秦太后呵斥过,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姜瑜铭愈发怯于接受重任:
“慧王嫂……对!对对!慧王嫂身怀六甲,只要侄儿出生,皇祖母!咱们皇室就又有继承人啦!”
秦太后看着这个孙女儿眼睛,忽然发现“清澈的愚蠢”这个词儿,特别适合此刻。
“可是孩子还未降生,朝廷大臣们不会乐意等的。”秦太后没有跟孙女儿说,慧王妃肚子里的是个小女郎,她只是就现状分析给她听。
作为偌大江山的主人,男女之别不是他们该考虑的,现实和现状才是他们应该首先要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