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看到唐晚,却不能真正地解救她,只会徒劳地增加彼此的痛苦。那样的遥望,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真是个怪人,我本以为,只要提到唐晚,你就会跪下来求我呢。”花娘子说。
我淡然回答:“是啊,世上的确有很多人把爱情看得无比珍贵,胜过自己的性命。很惭愧,我不是这种人。”
唐晚失踪以后,我越来越认识到世界的多样性,认清了自己肩负的责任,把“小我”搁置,让“大我”展现出来。
我相信,任何一个有伟大理想的男人,都会这样做,而不是永远拘泥于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小格局。
“你越否定,我越想试试看,如果你见到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花娘子笑起来。
“何必强人所难?”我反问。
“人生无聊,不做一些有趣的事,何以遣无聊之生?”花娘子边笑边说。
她的话音刚落,我身边的树根便迅速蠕动起来,卷着我向前走。
我迅速辨别方向,发现树窝是逆时针旋转加顺时针自转,旋转直径为五米左右。
当我向上仰望时,看到晦暗的天空越来越远,这也就证明树窝正在下沉。
“如果见到唐晚,我该说些什么?”我沉下心来,不再纠结于见或不见,而是思考如何应对花娘子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