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典掌三法司后不久就攽下了禁止刑讯逼供的严令,地方衙门的官员们遇上抓来的嫌犯不肯招供的情况不能再棍棒相加,就想了个比棍棒更见成效的辙,对嘴硬的嫌犯灌以烈酒,把人灌得晕乎乎的时候再问,总能问出些不一样的东西来,若还是嘴硬,那便在酒中掺进脏药再灌,并把双手捆缚起来,以防嫌犯靠自渎来消磨药性,这样折腾下来,往往想听的都能听到了,上官查下来,嫌犯身上还是完好无损的。
这法子也实实在在地蒙了三法司一段日子,后来还是被萧瑾瑜看出了端倪,亲自跑了几个州县,着实把那几个带头的黑水衙门狠收拾了一通,三法司各级官员也为这事儿吃了不少苦头,刑讯逼供的风气这才算是在各级衙门里散了个七七八八。
这事儿闹起来的时候冷月还是萧瑾瑜的侍卫,跟在萧瑾瑜身边亲眼见过那些被酒与药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嫌犯,只是景翊比他们经受的折磨恐怕更难熬一些。
折磨景翊的除了这两样,恐怕还有一些与她长相穿着乃至声音都很是相像的女子,轮番来引诱他,哄骗他,甚至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