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广贤笑着请他坐,说:“不好意思,陆先生远道而来,本应是我出去见客才对,只是我这身不经寒,得在暖阁里呆着。见谅,见谅啊!”
“顾先生太客气了,我是晚辈,自然应该我来见您。”陆皓辰中规中矩的应对着,还真象个后辈的样子。其实如果父亲没跟顾广贤闹翻的话,他是应该要叫顾广贤一声世伯的。
“不知道陆先生千里迢迢登门拜访,是有什么事?”
陆皓辰倒也不兜圈子:“陆定深这个名字顾先生一定很熟吧,他是我父亲。”
顾广贤并没有很吃惊,打量了他一番:“原来你真是陆定深的儿子。其实你上次来我就有所怀疑,虽然你长得并不象他,但言行举止,还有说话的样子还真有点神似,你父亲还好吗?”
“不太好,”陆皓辰说:“您昨天是不是打过电话给我父亲,后来我父亲又回过来一个?”
“有这个事。”
“因为这两个电话,我父亲连续昏倒两次,现在中风了。正躺在医院里面。”陆皓辰说:“我来就是想知道,您倒底跟我父亲说了什么?让他那么激动,以至于脑血管都破裂了!”
顾广贤一惊:“陆定深中风了?严不严重?”
“这次是挺过来了,但下次就不好说了。”陆皓辰诚恳的说:“按理说我应该叫您一声世伯,请您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刺激了我父亲?你们绝交了二十几年,为什么您突然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