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好的药喝完,谢斐过来给钟离渊把过脉,目光有意无意朝着蒋惊语的身上瞟过去:“病人不宜过劳,希望你们当家属的能自觉点。”
钟离渊被这句话呛了一下,他连连咳嗽着,用余光望着蒋惊语的方向。
这会儿。
蒋惊语的脸也红了,但她的目光却没有像今天一早那样多闪开对方的目光,她咬了一下红唇,追问:“谢医生,那什么时候,他才能运动?总不能一直这样憋着吧?”
突然被当事人问话,谢斐愣了一下。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大大方方的问他这种问题。
这次,轮到谢斐尴尬了。
谢斐沉默了一下,目光瞥向表情已经恢复自然的钟离渊:“......最起码也要一周以后,不过,运动的时间也有限制,不要超过半个小时。”
听到不能超过半个小时。
蒋惊语有点失望:“谢医生,那他什么时候能彻底痊愈?会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