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这样就可以了。”纪严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就在我的耳际,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样就够了,我都明白了。”
明白了吗?我在心底问,明白了什么呢?
纪严把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让我更加贴近他,他说:“我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一直以来,我都被教导要理性、要理解,好像已经忘记被人偏袒是什么感觉了。”他用下巴在我头顶蹭了蹭,停顿了一会儿,才犹豫地开口,“潘子轩,他的确比我做得好。”
心脏一瞬间被攥紧了,我摇着头,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纪严压制着我不让我说话,他大概是想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只是凭着单纯的相信,就可以做出选择,站在你身边。”纪严的声音似乎有种莫名的惆怅,“这样真好!”
我努力挣扎开,我不想再听他说这样的话了。他反思自己,却让我心疼,让我难受。
“不是的!”我恨不得死命摇晃他,叫他相信我说的话,“你只是不喜欢解释罢了!我知道你从来没有不相信我,好多次我被别人冷嘲热讽都是你给我出头,是你给我自信,你没有不好,你没有对田菜菜不好!”
我抽噎着。他真的没有不好的地方,他是纪严,我心里的纪严不会有不好。
“好,我知道了,有你就够了!”纪严忽然紧紧地抱住我,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有你,我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