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唇笑道:“可我叫苏悠悠啊,离婚协议上写的是苏绵绵,这到底算有效还是无效呢?”
罢了,改天她再去叫人弄张新的。
裴越下了楼,将外套一脱扔在沙发上,他从玻璃橱柜里拿了瓶酒,倒满一杯,猛地一口闷了,杯子重重掼在瓷砖台上,客厅暖黄的灯光打在侧脸上,裴越睫毛轻微翕动。
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眼,是他爸打来的,“喂,爸。”
“你结婚了?”
“嗯,今儿结的。”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跟我说。”
“爸,你不是在俄罗斯谈生意吗?我以为妈邀请你了……算了,别说了,她自作主张,连我都没说,你说她是不是太过分了?”裴越醉意一上来抱着手机蹲在地上跟他爸哭诉,“太过分了,她独裁专断,压根不把我当人看,她不问我意见,爸,我苦啊!”
裴父知道儿子的德行,要是真不愿意,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但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儿子这难不成真被他妈用暴力手段给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