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声道:“一般人对这种事,能不提是不会提的吧,讳莫如深。按道理他应该很痛恨段广晨,却还愿意和他同台演出,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心机深沉到普通人都察觉不了。”
尹沉夏和他的看法一样:“他好像唯恐警察怀疑不到自己有动机似的,说了这些话之后又奇怪地保持缄默,摆出一副‘我就是有动机,但人却不是我杀的’姿态来。”
“但是,他母亲真是清白的?”
“上官半夏说,他母亲就是想用自己的死来证明清白,当时还留下了一份遗书。因此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的母亲偷过段广晨的创意。他还说,段广晨有几斤几两,他小时候就看出来了,这人总是抄袭或改编别人的魔术,但那个笔记本着实让他活跃了几年,不过之后还是被逐渐兴起的新秀给压下去了。如果他真有才华,不该这么快就江郎才尽。”尹沉夏觉得,上官半夏说的这些话,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