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铁铺常见的铸就铁器的格槽!”
“难道他俩携带的奇怪的又长大的行李就是这格槽?”
“很有可能!”
“谁出门带这种又大又重的东西啊?他俩不是军人么,怎么和打铁扯上关系了?”
“还有我说过在那具完整的尸体胸口的衣襟上我发现了水渍,不禁胸口有,背部的创口处也有,而且在尸首的侧边有一道不容易发现的水渍痕迹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背部。”
“等等!”肖默言和戚婉彤对视一眼,以上的种种信息在脑子里开始慢慢穿成了一条线“你之前说他们并不是被人杀害,那么就是。。。。。。”
“自杀!”三人一口同声。
“所以你认为他们利用随身携带的格槽和京城那几日的雪,用水打造了一把兵器,然后杀了自己!”
“对!”
“虽然从你所说的种种迹象推断自杀倒是说得通,可是他们为何要自杀却伪装成被害的现场?还有就是为何一人被分尸,另一人却基本完好?这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啊!”
匪夷所思!宣韶宁在接到戚婉彤的飞鸽传书之后第一反应也是如此,可是结合纪问寒告诉自己的往事,似乎这个推论的合理性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