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秦瑟耳边低声道,“少夫人,你要奴婢查的事,奴婢查到点眉目了。”
秦瑟静静听着,在听到原来在去年年底时,就有一个陌生女子来到安国公府门前,哭着喊着说要见戚大夫人,但却被门房当着连大门都进不去。
而后那女子的家人来寻,对门房解释说自家女儿从小就有癔症,一直疯疯癫癫,还经常把自己当成话本中的人,然后就强行把她给拖回家去了。
门房也就只把此女当成疯子,也并未去和戚氏禀报。
“她如今人在哪里?”秦瑟当即就认定,这名女子很可能就是秦二小姐。
阿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奴婢去她家打听了,那姑娘本来就有病在身,就因为那日一个人偷跑出来去安国公府大闹一场,一路穿着单薄,回家后就烧得昏迷不醒又染上肺痨,恰巧天气又冷,没几日就没挺过去,咽了气。”
秦瑟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
原来这原主也已经死了。
所以,当真就只剩下她和殷殊两人了。
晚上入睡时,她紧紧抱着殷殊。
“你在怕什么?”殷殊感受到她微乱的呼吸,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