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这戏大人的办学之策如此可笑,早知如此,我才不会前来,还害我花费银钱宴请陈登,真是气人!!”
“陈家父子恐怕早就知道此事,竟然不告知我等,只怕是早已成为戏煜之鹰犬!”
听得一帮士族儒生如此谩骂与诽谤,陈登吓得气得口吐鲜血。
好本以为终于有了再次入仕为官的机会,没想到竟然是这般荒唐的办学之策!
就算进入学堂教学,又有何用?!
“元龙,如今,你看我们如何是好?”
一个儒生向陈登问道。
此人与陈登年纪相仿,和其他儒生想法一样:真要去了这学堂教学,必将受到其他士族儒生的嘲笑。
从此以后,恐怕很难在徐州士族之中抬头做人了。
“我怎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陈登也是震惊无比,他真没想到戏煜竟敢如此离经叛道,敢为人先。
同时,陈登此刻心中甚是矛盾,通过招募进入学堂,确实是个好机会。
不但能保住他的士子身份,日后还能做官。
可如果他就此放弃,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陈登还在犹豫不决之际,父亲陈珪走上前,甚是厌恶的瞪了眼告示,十冷笑着对陈登说道,“元龙,有何可犹豫的,这教员我们宁可不做,我倒要看看,如若没了儒学,这学堂如何开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