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番演讲,真可谓是提气。
再加上她高车国一块儿录影镜花石,日后传言再如何不堪,她这个皇位,是坐稳了。
逆境之中,有个愿意为一国子民受委屈,也为一国子民不受委屈而与人强辩的皇帝,怎能不让百姓宽心?
刘景浊缓缓起身,高过帕朵儿一头,淡然开口:“道理很简单,因为景炀强。”
下方那些个托儿也好,又或是真正义愤填膺的百姓,此刻不再沉默。刚开始一两道人声,很快就嘈杂起来,一个个好像都不怕死了。
帕朵儿走去人群,转身面向刘景浊,并未说话。
即便没说话,也是极其振奋人心了。
刘景浊竖起一根手指,淡然道:“就一个时辰。”
随后转头看向耿河,轻声道:“一个时辰,若是她给不出个名字,便接管高车吧。”
耿河抱拳道:“遵命。”
话音刚落,刘景浊化作一道剑光直往城外,刻意弄的雷声阵阵,声势极大。
耿河苦笑不止,心说殿下怎么想的?这不就是刻意给人一个蛮横无理,仗势欺人的形象么?
城外数百里,一处如同耳朵一般,位处大漠之中的大湖之中。一道持剑法相落剑不止,对面同样一头巨大无比的黑虎法相被剑光逼的节节败退。
再西去千里,便是浮屠洲与中土的交界之处,吴隹边打边退,是要跑回浮屠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