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窈才刚暗自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蛊毒发作之外没什么大碍,就又落入了燕桁的怀抱。
她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娘,我们看不见。”
江鸣珂十分有眼力见地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捂住眼睛,奶声奶气地说着。
江锵玉也跟着她有学有样,双双捂住了眼睛。
看着姐弟俩活宝的样子,江舒窈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你们先去找卫三玩,我和你们娘亲有话说。”
燕桁目光沉甸甸地看着她半晌,终于开口把孩子们赶了出去。
“哼……”
江锵玉正想抗议怎么老赶他们走,江鸣珂立刻抓住他的手,麻溜地溜到了门口。
“知道了,我们是听话的孩子,这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这老成的话逗得江舒窈和燕桁都笑了起来。
“这么老气横秋,和谁学的?”
房门关上后,燕桁重新看向怀中的江舒窈。
江舒窈赶紧从他怀里坐起来,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当初医馆忙碌,锵玉还总是闹病,鸣珂在王婶家住了几日,王婶的儿子是夫子,说话文绉绉的,许是那时学的。”
她说得轻描淡写,燕桁却从中听出了她独自带大两个孩子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