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玉书身体一颤,脸上闪过一阵痛苦,他掌心的那道法则之力顿时消失不见。
这一刻,申屠玉书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茫然。
他再度看向洛毅,好似愣了一下,随后申屠玉书嘴唇微动,可不等他说出话来,申屠玉书的脑海之中陡然间传出一阵剧痛!
这种痛楚不由得让申屠玉书低吼一声,他双手抱头,头颅深深垂下。
洛毅与牧仓同时皱了皱眉,当申屠玉书再抬起头时,眼中已经再无光彩。
他看向洛毅,嗓音沙哑而冰冷道:“我会杀了你,洛毅。”
语罢,申屠玉书身影再度如烟般消散。
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了第七层之上。
申屠默面无表情的坐下,他怔怔的望着面前的桌案,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就连眼都不眨一下。
牧仓抬头看了一眼,以心声问道:“什么情况?申屠玉书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是太上忘情诀,申屠默压榨了他的生机和潜力,再借助太上忘情诀强行将他的境界提升至通玄。”洛毅以心声答道。
牧仓面色微变,“申屠默疯了?”
洛毅冷笑一声:“申屠默本来就是个疯子。”
牧仓叹了口气,“这申屠玉书,也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