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长公主此话一出,清远侯的神情越发狰狞,像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不满和怨恨,已然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无所谓多这一两件事情了。
“长公主这件事你当年就知晓,现在又何必装什么好人。”清远侯状若癫狂一步步地逼近长公主,“我当年早有妻子,是你,安宁长公主强硬地要嫁,多年来只生下了个女儿,未曾给我清远侯侯府留下香火。”
一想到自己被她下了绝子散,清远侯喉中一个腥甜上涌,他指着面前容色衰老的安宁长公主,狠毒道:“真是个毒妇,竟然给我下了绝子散,想要把清远侯府的香火断了。”
他转头看着苏云亭,神情是说不出来的诡异,“只要苏云亭在,我清远侯府的香火就不会断。”
“什么,长公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难怪听说清远侯流连青楼,任谁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朝臣顿时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但她也听得见,安宁长公主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就难堪了不少,就像是被扒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大殿中任人评头论足。
看着她难受,清远侯反倒是心情好了不少,他源源不断地说着安宁长公主做的那些丑事。
安宁长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也是挑了些事情说出来。
狗咬狗一嘴毛,这一词语生动地诠释了现在的这样场面。
殿中的大臣看着互揭老底的两人,一时间都起了看笑话的心思,只有小部分和清远侯相交密切的官员,生怕把自己牵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