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蛊这种东西,便是古书秘传,记载都只是寥寥数语。
这代表古代正常阶层的人几乎是接触不到的。
她那晚便有猜测,这人非富即贵。
但如今看来,恐怕还不止‘贵’这么简单。
贺云初出神时,想起山脚那辆挂着明黄穗子的马车。
但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明明人看起来就不简单,她却又莫名觉得不是敌人。
当务之急,还有事要办。
贺云初朝黑衣人努努嘴:“那人怎么办?”
卫司韫捂住伤口,提剑过去端详片刻。
今日本是来给他生母上香。
年年惯例。
卫凛知道,皇后必然也知道。
...他那二弟卫司闫就更知道。
卫司韫一日在太子之位上,皇后便日日都想逼他让位给卫司闫。
只可惜,当年卫司韫曾察觉一二,拼尽全力,将连生蛊的另一头牵制在了卫司闫身上。
从那以后,皇后倒是不敢下死手。
而卫司闫不同,他是个疯子。
多年下来,两人同样深受折磨。
于是兄弟俩各找不痛快。
卫司闫今日便是将蛊毒逼发,而后派人围堵卫司韫。
不能杀,但总想着伤一伤。
贺云初端详片刻,道:“不会是,他主子就是你连生蛊的另一头吧?”
这女人何时这么聪明了?
他转移话头:“你知连生蛊,你说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