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凶手从那里进来,有没有别的痕迹,不过看县令这个样子,估计是会办成一桩情杀案,现在没有仔细检查过尸体,不好判断,不过单看这屋内摆放的样子,做案的凶手,应该是个熟人。
不然的话,这三更半夜,门窗完好,他又怎么进去,又怎么出来没有被人发现?
邹立背着双手,偷偷将头偏过一边,恢复了正常神色,恰好死者丈夫云澜听到消息后,慌慌张张的从外室那里跑回来。
一看到邬白梅的尸体,就跑上前抚尸悲恸,那声音怎么听都是满满的虚情假义。
邬立不奈烦的打断了他的哭声,“哭什么哭?人都死了,别在这里虚情假意了。”
云澜马上止住哭声,抹着虚假的泪水说道:“大人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夫妻一场,她都不在了,我哭上一场不是应该吗?”
邹立强压不满的皱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生前将她弃之如敝履,死后又何必装模做样。”
云澜也觉得话头既然说开了,再装什么夫妻深情也就没意思了,他扯了一下自己的外袍,勾起嘴角冷笑。
“她不喜欢我又如何?还不是成了我的妻子,还为我传下香火。就连死后墓碑上还得冠上云门邬氏之名。
就算是你对她一往情深,那又如何?就算你为了她拼命读书,出人投地,衣锦还乡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