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明白，董颖做这梦到底什么意思？她又是怎么死的？若是自杀，为什么找不到任何痕迹，若是他杀，为什么找不到任何作案工具。”
冷萱沉思片刻道：“现场证据，王队他们肯定会慢慢找到线索，咱们先分析梦境，董颖的梦里，你和林浩似乎是敌人、”
“是，董颖对我们有很深的敌意。”
“在叶玲的梦里，你和林浩出现过吗？”
“没有，我出现过，但是叶玲没认出我来，只有那个女孩……脸庞越发明晰。”我转过身，叹了口气：“死去的人在里面都有了，反复重复一句话，差一个。”
冷萱听到这话，不由打了个寒战，听了会儿道：“王虹也说过，这样行了吧？”
“嗯。”我点头。
我们忽然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下来。
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的梦……
那些梦似乎有预兆似的，他们都死了……
那个女孩……
谁也不知道她是谁……
“首先”冷萱似乎耐不住这种窒息的沉默，在纸上飞快地画着，似乎要用这种方式，抓到茫茫里的一根道菜：“为什么董颖和王虹做同样的梦，关于日本鬼子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