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的眉峰微扬,虽觉得她言辞有些怪异,也并未留意,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拜师学这种东西?”
她在心底松了一口气,面对新的问题,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来丢人。”
“你丢人的事还嫌少吗?”
“……”
“说来听听。”
“……不讲,丢人。”
“我不会笑你的。”
“不行。”
“那我——”
眼见他的脸越来越近,她紧张地以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激动地叫了起来:“我说我说!”
一想到昨晚在广场木凳上,两个人望我地接吻,居然丢人地跌翻在地,思及,她就十分崩溃。如果在这卫生间的门口,要是他不懂得节制,弄坏了门,她就别想抬头做人了。
果然,他满意地撤离了寸许。
“唔……其实,就是以前上学的时候,放暑假和同学一起玩,老是打麻将输给他们。然后输了的人要往脸上贴纸条,每次四圈下来,我的脸上都全贴满了,还被同学拍照。开学后,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我那张照片贴在学校宣传栏里,结果全校师生都知道了,为此我还被记了一过,理由是在校学生不可以赌博。再后来,为了一雪前耻,我就去拜师了。说来,这个理由还真的可笑。你说我是不是很傻?”话音落下,她便注意到身前的男人已笑得几近站不住,就差没挂在她的身上,“喂,你说过不笑我的,竟然笑成这样!”她瞪着眼,羞愤地咬着牙,身体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