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曦无奈，他说的这些，不是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
难道因为自己曾经的离开，给了他巨大的心理阴影，导致他现在变得敏感又可怕？
可这绝对不能成为他随意发疯、虐杀无辜动物的理由。
“你告诉我，除了虐杀那些驯鹿和猫咪，你还做了什么？有没有伤害人？”
时厉深在她怀里摇了摇头。
她松了口气。
“我有时候会头疼，头疼过后就很狂躁，特别想折磨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只要你在，给我安慰，我就能平复心情。”
苏沐曦意识到他口中的“安慰”指的是夫妻生活，脸瞬间绯红一片。
还没伤害人，至少，还没酿成大错。
“厉深，如果你真的很反感精神病院，要不，我们回国吧，让外公找专业脑科医生治疗你，好不好？”她语气温软。
时厉深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兔子：“回国？你不怕那个坏蛋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