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显然带了不少怒气,魏氏却毫不慌乱。
“夫君此话真是折煞我了,靖昭对夫君有恩,夫君报恩是理所应当的,只是恩情也有报答完的时候。”
“我只是看不惯夫君的偏心糊涂!”
魏氏脸庞紧绷,下颌轻抬一眼不错盯着梁裕:“窈窈险些被砸命悬一线,嘉儿头破血流至今还在昏迷,梁靖昭有最大的嫌疑,我作为母亲竟是问也问不得吗!?”
“夫君消息到是快,我刚回来夫君就过来兴师问罪,那通风报信之人可有告诉夫君你亲生儿女受的罪?”
“还是告诉了夫君,是夫君不以为然,只看到的一个义子的委屈呢!”
梁裕满腔怒火皆被魏氏劈头盖脸的质问堵在了喉间。
他脸上空白了一瞬,很快染上羞恼的薄怒:“瞧你这副模样,妇人口德真不知你修到哪儿去了。”
“无理狡三分,我真不该再来与你胡搅蛮缠!”
说罢,梁裕甩袖离去。
魏氏见状冷笑不已,梁梵音白眼更是要翻上了天。
【说不过就破防,渣爹你知不知道恼羞成怒四个字怎么写啊?】
翌日,梁梵音便去看望昏迷的二哥,打算再给二哥吹几口气。
熟料刚走到五哥的飞羽院,便听到里面穿来一道得意忘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