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两个所谓“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小乞丐,和这“大贪官”慕容清关系匪浅啊。
檀章年看着人群越来越集中,在一旁解释道:“这慕容清正是前任知府,到汾阳第一年兢兢业业,使汾阳境内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只是不知道第二年怎么了,
汾阳政务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上传下达完全无法执行。尤其是圣上特为修建防洪工事而拨下来的款项,竟然被这慕容清就这样独吞。引得百姓怨声载道。”
“唉,”檀章年捋捋胡子,叹了一口气,言语中满是无奈,“可这罪名分明就是莫须有!老夫虽与慕容清交集不多,却也知晓其为人,刚正不阿,不事权贵。
以往都是为了百姓鞠躬尽瘁,夙兴夜寐,又怎么会在短短一年间性情大变,做出这等违心之事呢?这分明就是污蔑!”
“可怜慕容清在朝中孤苦无依,又不愿趋炎附势,被人陷害却无处申冤,因此只能打碎牙和血吞,实在是悲哉!悲哉!”檀章年一脸惋惜。
原来这慕容清是为奸人所害的,莫子言心想,在她看来,一个人无论变坏得有多彻底,都不应该在短短一年间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莫子言细心地察觉到无暇无垢姐弟两人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为了避免姐弟俩触景生情太过悲伤,她决定带着他们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