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锐惊恐地注视着戚映欢。
这些他都没听过,枉他之前还自信满满,却被戚映欢问到答不出话来。
他开始怀疑人生,他之前所学的都是对的吗?他学过《论语》吗?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樊锐一脸苍白地坐在位置上,不发一言,陷入沉思。
戚映欢心中对樊锐轻哼了下,他也不是很了不起吗。这样就被震惊到了?当时问谢喻舟,谢喻可镇定了。
还是这群人好糊弄。
戚映欢见好就收:“诸位兄长,这不过是小女子心中愚见,难登大雅之堂,诸兄听听也就算了。”
众学子表面应道:“谢夫人谦虚了。”
心里却想着,就这还愚见,连见都没见的他们是不是就是井底之蛙啊!
宋青云和魏华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弟妹,厉害了!
见他们讨论的热烈,戚映欢提出了告辞,众人也不好留她。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她肚子里的墨水都用光了,再扯两句不就穿帮了吗?
走出酒楼后,戚映欢瞧见知夏递来的星星眼,又暗自得意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