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掌拍在她小小的背脊上。
“福儿,爹爹和弟弟的幸福,就靠你了!”
朱福如,六岁半,七岁差仨月,长女。
家庭成员:
爹爹,职务:礼部小吏。
长男,朱晓久,一岁差一月,职务:朱家香火。
娘亲,朱如氏,黄脸婆的年纪,职务:不安分的家庭妇女,长期离家出走中……
这就是朱福如对自家成员的整体看法,啊,差点漏掉了她自己的职务……
唔?这个,要怎么形容好呢?
嚼着糖粑粑,她一拍脑门——亲爹亲娘长期无聊调情的道具。
这就是所谓真爱结亲的悲剧,为了下一代的幸福着想,还是应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规矩不是没道理的,没见过没感情的婚嫁绝对不会这般折磨无辜的下一代。
说起她家爹亲娘亲的真爱之情,朱福如叹了口长气。
她家爹亲,俊书生一个,除了会吟诗作对考科举,大仁大义白莲花,基本等于废柴一只。
她家娘亲,书香千金一枚,当然,绝对不是那种待字闺中安分守己的货,吟诗作对不擅长,可看起杂曲小说来,那叫一个废寝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