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回到了衙门,极有目的性的推开专供捕快们休息的午房。
一进去就乌烟瘴气,抽水烟的、打骨牌的、嗑花生猜码喝酒的比比皆是。
大家听到动静回头看了苏毅一眼,又挪开视线,乐滋滋的吆喝起来。
苏毅见状怒不可遏,上前掀翻了他们喝酒的桌子,“你们都在干什么,人人都在外头忙,你们在这儿喝酒猜拳?
怎么,我这个主簿说的话不好使吗,还是说百姓的生命安全、财产安全在你们眼里都不重要?
当差时间喝得一身酒气,若现在来的人是范县令,定将你们一人十大板,打完丢出去!”
“哟呵,苏主簿好大的官威啊,冲着兄弟们喊什么喊!你脑子有问题,我们脑子可没问题,大旱天儿的,花钱做防洪,你说你是不是撞坏了头?”
其中一个对欧冲唯命是从的男人,直接蹲在长条板凳上,流里流气的呸了声,
“兄弟们都知道,你苏毅背后是有擎天的关系户,但别人怕你,我孟老二不怕!就你这么个乡村野夫,一天差事都没当过,上来就做主簿,做我们的顶头上司?凭什么?我不服!”
“对,我们都不服你,苏毅,我们觉得你不配做这个主簿!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哥几个让你在衙门里头待不下去,只能讨得个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