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自去。
萧翀光却置若罔闻,仿若一个石头人杵在那儿。
卢国夫人看着萧翀光,“陛下坐下等吧。若真有事儿,还要陛下做论断。”
萧翀光深吸一口气,而后到底坐下了。
而此时,陆挽棠也坐在椅子上,面色沉沉盯着底下诸位太医。
太医们一个个满头大汗。
陆挽棠扬手将手中茶杯掼在地上,碎片四溅时也是冷笑出声:“好一个太医院!好一个太医院!竟是连个病都瞧不出!”
太医们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陆挽棠站起身来,踱步数次,深吸一口气:“罢了,先按照天花来办。我要你们好好盯着,就算真是天花,也只能在这沉月宫!若有一人在沉月宫外出病症,本宫便将你们斩首示众!再罚其家人!”
太医院的太医们,此时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神色凝重。
还能说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不能说。
陆挽棠此时唯一希望,也就在宫外那大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