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淡然的放下手中的书籍,没有向云裳的调笑投来一丝目光,似乎云裳调笑的不是他,外面高昂的呼声也与他无关一般。
果真,云裳的烟神中闪过一抹笑意,这个男人还真是清冷冷静到可怕。
“这不是一件好事。”他的薄唇吐出这样一句话。
“嗯,也确实是这样,功大盖主确实是让人忌惮的狠。”
“殿下,您怕吗?”云裳有意向他那边靠了一靠,语气中多了一抹打趣。
秦渊那种清冷禁欲的脸庞,真如刀削一般棱角分面,让人欲罢,不能,在云裳那样的打趣中,仍能面不改色。
可是在云裳看不见的地方,但那双狭长的眼眸中,透过一丝宠溺与无奈。
他轻轻拍打了云裳的头发,笑着说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殿下不会怕,但是万一也说不准呢,万一打不过那个老皇帝呢?”
“这到也是个挺好笑的笑话。”
“万一要是真的打不过呢?”
“哦?那你说怎么办吧。”
秦渊对着云裳总是有着耐心,这是对任何人都没有的偏爱。
可是他总是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脸,云裳偏偏还不自知,总觉得他时不时的在打趣他。
“那奴婢就要好好想一想,要不要去投奔一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