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爹拿着钱,哽咽地向陆老爷子道谢。
他也知道,这时节谁家里的日子都不好过。
陆老爷子这把年纪了,能拿出来这些钱也不容易。
只是这些钱,决计是不够买一副药回来的。
陆老爷子只能让他们先买点有消炎效果的药草回来煮水喝。
剩下的,陆庆爹只能再想办法。
陆庆爹拿着钱,便快速出了家门。
陆老爷子和陆槐却没闲着。
陆庆额头上的伤口,还需要处理。
还在,陆庆额头上的伤口不深,早就自己止血了。
陆老爷子便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又敷上一些止血的药草,匆匆地包扎一下,便算了事。
将陆庆托付给陆庆娘自己照顾,陆槐和陆老爷子有些脱力地蹒跚着,互相扶持着,从陆庆家出来。
“幸好是有陆远那些药,不然陆庆怕是凶多吉少。”
陆老爷子缓了一口气,站在陆庆家门口,还不忘向陆远家看了看,“你这个弟弟,看着面冷心黑的,心里却还是有陆家自己人的。”
陆槐当然知道陆远的性格。
听见有人这么夸自己弟弟,他也忍不住高兴,“远儿一直挺好的,就是不咋爱说话。不过,这回也多亏陆庆自个儿结了个善缘,那些药草本来是陆庆自个儿找来的,送给远儿赔罪的,这回自己倒是用上了。”
陆老爷子闻言,有些意外:“赔罪?”
陆槐含糊地道:“害,都还年轻,这锅铲还有碰锅沿的时候呢,就是吵两句,拌两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