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光线昏暗,充斥满了酒气,可以看到钟季同倒在沙发上,好像是喝醉了。
“爹地!”万翰阳认出沙发上的人后,跑过去抱着钟季同的胳膊摇,“爹地,快醒醒啊!我是阳阳!”
伊丽莎白的目光寻到开关,走过去把灯打开。
明亮的光线刺入眼中,钟季同刚刚睁开的眼睛又眯了起来。揉着发涨疼痛的脑袋,钟季同皱起了眉头:“谁在叫我呀?”
“是我呀,爹地。”万翰阳坐到沙发上,凝视着爹地的脸,扁着小嘴问,“爹地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啊?”
钟季同循声看去,顿时浓眉一拧:“阳阳?你怎么在这儿?谁带你来的?”
“我……”察觉到爹地话里的怒气,万翰阳嗫嚅着,目光转向还站在门边的伊丽莎白。
顺着儿子的视线看去,钟季同发现伊丽莎白也在,顿时就来了火气:“伊丽莎白,是你带阳阳来这种地方的?”
“你别瞪我,是阳阳想见你,求我带他来的。”对着钟季同突如其来的怒气,伊丽莎白感到很冤枉。
“是啊,爹地,不怪伊丽莎白阿姨。”万翰阳在这时抢过话来说,“爹地你好几天不回家了,我看不到你,真的很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