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委屈地问：“不能为了我留下来吗？”
“我不想被人控制。”思想在她的控制下，她可以按照她的意愿生活，然而不论他付出什么样的努力，只要意识被陶怀瑾接管，她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裴清浅实在是太讨厌这样的生活了。
云娇突然非常的难受，甚至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清浅……”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通话突然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形式被挂断。
没有滴滴声。
就是耳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云娇调出通讯录，发现通话记录，根本不存在，她紧抿着薄唇，许久说不出一句话。
“云娇？”陶怀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云娇问：“你怎么了？”
云娇扭头看着陶怀瑾：“你知道你自己其实没有重生吗？”
这话问得很直接。
陶怀瑾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反驳，只是点头：“嗯。”
云娇开门见山地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次跟你去定婚纱照，发现自己头疼的时候。”陶怀瑾在云娇的对面坐下。
云娇望着陶怀瑾：“那你也知道这其实是你的梦境？”
陶怀瑾没有否认。
云娇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陶怀瑾看她表情突然变得这么难看，立马绕到云娇的面前：“老婆……”
云娇看着陶怀瑾的双眼：“你难道不好奇，在现实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做这么久的梦吗？”
陶怀瑾被问住。
是啊。
他为什么会做这么久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