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按掉了视频,张猛已经睡了,长叹一口气。
她发现自己最近长叹的次数有点多,这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彻底?什么时候才能拿起来球拍?或者就干脆的给张猛一个了结,直接告诉他,他就不能打球了,也不用这样的煎熬。
抱着老虎:“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如果有的话,能不能让他的手出现一点奇迹呢。”
以前不也说治不好但是最后还是好了,那现在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她也不是很贪心,希望他能再打一次奥运会,如果不打,奥运恐怕会成为张猛挥之不去的伤。
一个人抱着狗嘟嘟囔囔的,乔立冬推门刚要进来,门没有关紧,手放在门扶手上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的人和一条狗不停的对话,对话的内容都是她儿子,那手从扶手下挪了下来,然后轻声无息的又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张家最大的卧室是张猛的房间,乔立冬带上门,张国庆从床上坐了起来,定眼一看是妻子走了进来,松了一口气。
家里多了一个人,怎么样也会有点不自在,他现在都不敢随便脱衣服,要是往常,家里就他和乔立冬回到家裤子也就脱了,现在是不到睡觉外裤就不能离身,哪怕人在自己的卧室里。
乔立冬白了丈夫一眼,我还以为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呢。
“张猛你打算怎么办?”
张国庆不解,怎么办?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