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不当讲的?”
梁文才冷声道,他最烦这种扭扭捏捏的了。
“虞儿以前学过一点医术,夫君屋内的檀香似有点不对劲。”
虞儿缓缓道,梁文才停住手上的动作。
“那是少奶奶给本少爷准备的安神香,哪不对劲了?”
梁文才放下酒壶,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这是以药草磨制成的檀香,虽有安生的效果可是这类檀香不似其他檀香,味道好闻却特殊。”
虞儿分析着,梁文才挑眉,认真听虞儿说着。
“此话曾讲。”
“大多数檀香只是引人入睡无其他效果,可这类檀香又名散香,特殊在于虽味道好闻容易安眠入睡可却跟其他东西有反应,比如与羊肉西红柿土豆等一起,容易有上吐下泻的效果,与不同东西混合的话有不同的效果,一般人不会将此拿来做檀香才对。”
虞儿抬头,只见梁文才的脸已阴沉得不行。
一把将虞儿从怀中推开,手将桌子上的酒壶跟酒杯扫落地上。
虞儿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见地上的碎片时她害怕地后退。
碎片渣子溅起,虞儿一脸懵:“夫君,你怎么了?”
“不是她的问题,是萧温雅的问题,那贱人存心不让我考到状元!我早知道,我早知道她跟梁有才她们是一伙的,她之前该嫁给梁有才的才对!”